我旅行的时间很长,
旅行的路程也很远。
天刚破晓,
我就驱车前行,
穿越广漠的世界,
在许多地方留下足迹,
离你最近的地方,
路途最远。
最简单的声调,
需要最刻苦的练习。
旅人叩过每个陌生人的门,
才找到自己的家。
人只有在外面四处漂泊,
才能到达内心最深的殿堂。
我的眼睛向空阔处四望,
最后才合上眼说:
“你原来在这里!”
“啊,在哪儿呢?”这疑问和欢呼化为万千泪流,和着你肯定的回答
——“在这里!”
——湮没了世界。
——泰戈尔 《吉檀迦利》之十二《倦旅的家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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